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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个人回去的时候已经过去了将近半个小时，宋逢喝酒了容易犯困，趴桌上睡着了，许纵在翻看学生发来的邮件。
“遇到点事儿，跟程徊聊了会。”骆云川笑了笑，把宋逢叫醒，“别送了，我们打车回去。”
骆云川喝的不多，看不出醉意，宋逢被叫起来的瞬间就清醒了，两个人看着确实没醉。大概是出于老师这种爱操心的职业病，许纵看着他们打车上去了才放心。
“您也快上车吧。”还没等许纵拉开副驾驶的车门，就被人一整个抱住了。
男人身上有酒味，还有淡淡的烟草味。
“您抽烟了啊。”许纵眨了眨眼睛，却没得到对方的回答。
程徊抱了好一会儿，又蹭了蹭许纵的脖颈，留了个不浅的印子：“刚才在饭桌上跟你说什么了还记得吗。”
许纵红了脸，在他怀里点点头：“记得。”
程徊说，多喝点酸梅汤，回家以后尝尝自己的尿是不是甜的。
“那有多喝吗？”
许纵又点头，小声说：“喝了三杯。”
“好乖。”程徊亲了亲他的脸蛋，“先回家。”
到了家门，许纵先跪下把程徊的鞋换了下来。许纵有点轻微的强迫症，每双鞋子必须排列得整整齐齐，鞋带也要系好。程徊看着他跪在地上安静地摆放鞋子，突然来了感觉。
他抬起一只脚，踩在了许纵的脖颈上。
“脱了。”
许纵顿了一下，飞快明白了程徊的意思，立刻乖乖把外套脱下来，又去解衬衫的纽扣，脱下来却费劲了些，许纵为难地轻声询问程徊：“主人，您能不能把脚放下来一下，贱狗脱不下来。”
许是喝了些酒，程徊的兴致比往常来得快得多，也更有些折腾人的法子。
“脱不下来？那就先脱别的。”
许纵闻声，只好就着这个别扭的姿势把裤子先脱了。这也没有比衬衫好脱多少，总之等到他全身上下只剩衬衫的时候，已经浑身是汗了。
“踩久了腿酸。”程徊轻轻笑了一下，随手把风衣脱下来丢在许纵身上，将将遮盖了他的视线，果不其然听到后者的讨好。
“主人，要不您坐上来吧，狗狗驮您走？”
程徊没说话，许纵只感觉身上一重，程徊坐了上来。他视线被挡住大半，看不太清，只能凭感觉往前走，一楼到处都铺了地毯，没什么障碍物，倒很好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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