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黄毛拔吊无情，提上裤子就走了。
祁芹懒得骂人，靠在水箱上歇了好一会儿才回过了神。试着活动了一下身体，居然没有想象中的酸痛，料到是在游戏里的缘故，不禁觉得这身体还挺好用。
他把丢在地上的衣物捡起来抖了抖。得亏这个隔间平日没人来，地面都是干燥的，所以衣服上除了沾了点体液外还可以穿。
祁芹用里衣擦了擦身体才套上外套。
洗手间除了他以外没有其他人，他轻咳两声：“……小罐？”
“您好，先生？”
祁芹听到这声音还觉得有点玄乎。
“咳……我想问一下现在进度多少了？”
“您指的是？”
靠，还给我装傻？
“先生您误会我了，我没装傻，我是真不知道您在说什么？”声音听着还挺委屈。
祁芹愣了愣：“我刚没说话吧？”
“……”
祁芹觉得刚才对着空气自言自语的自己简直像个神经病。
“您会读心怎么不早说呢？”
“您也没问啊……”对方没听出他的阴阳怪气，反而越发地委屈了。
人工智能通常都有些智障，祁芹懒得计较。
“我问你，那个……”激情过后冷静下来，那些字眼突然就变得难以启齿，“精……精液收集得怎么样了？”
“哦，请稍等……您好，目前的进度为0％。”
“所以我刚刚是被操了个寂寞？”
“……小罐今天早上说过了，可攻略男性的精液才会计算入内。”
所以黄毛是不可攻略对象。祁芹回忆了一下刚才被操得欲仙欲死的场景，觉得还不算亏。
“那么跟非攻略对象做了会有什么影响？”
“目前是没有影响的，请放心！”
“我怎么感觉你好像很兴奋？”
“我没有！”
“……”
祁芹的胸脯还是很明显，不能就这个样子回课室，也不能直接去找老师开请假条，上课期间没请假条又出不了校门，那么就只能翻墙出去了。
祁芹过去没少翻过墙，他轻车熟路地找到食堂背面——那里有一道很好翻的矮墙。
学校围墙是一根根支棱起来的铁栅栏，顶端呈尖刺状，唯独食堂背面有一处围栏被削去了尖端，只剩一个浅钝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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